曾经,我们文安人是这样生活的
文/宋九苓
1居住
因为文安是经常闹洪水的洼淀地区,建房的地基都比较高,一般要高出地平面七八尺至一丈左右,盖房前先挖槽夯实,然后砌墙。夯有木夯、石夯,宽敞地方用碌碡绑木杠做夯土工具。富裕人家地基用白灰搅拌三合土夯实。进入二十一世纪后,砸夯逐渐被机械所取代。
土坯房
本地叫泥坯房,是人多地少的贫困人家住的。春季或秋后和泥脱坯,最好是用小红土或沙胶土。脱坯时泥掺滑秸,坯模子浇沿水,坯稍干戳起,晒干上架备用。也有干打坯,一般两个人配合完成。就是在特制的坯模内装潮土,用石杵把土打实,拆开坯模,即成一土坯,再搬走码好,这时一人再把坯模重新装好,填土。
周而复始,一组人一天能打一千多块土坯。下简(墙的底部)用旧的整砖或半头砖砌里、外面,中填碎砖头,以泥填缝。砌五至七层不等,以砖头多少为度。然后铺一层旱苇,抱角外苇子要轧过的。条件差的也有用滑秸、麦根子的。简上用坯砌墙,一般是丁横墙,实山可用单码坯。
形式多为三间或两间,屋梁多用五檩,这种简陋的房子只能用杂木、杨柳木做檩,上铺芦苇或秫秸、麻杆,再上铺一层苇叶或滑秸,再上麦草泥,称半拉泥,少用水,成团即可,上撒滑秸,踩实,稍隔时间后,抹麦草泥,初成,安门窗后,里外抹麦草泥。土坯盘火炕,每年一换,因为炕坯是很好的肥料,肥效快,劲大。
房为两出水,老檐出头(就是铺的柴草突出墙外一尺多),以防檐水浇墙。临边坯房后檐和两山头墙面除抹泥外,为防大雨冲刷,多数“披蓑衣”,就是用高粱轧净后的穗头部分,称高粱梃子,屋檐下至半腰,由下而上,用绳勒住抹泥,压茬逐层箍住,能挡狂风暴雨。
有东西厢房的,用做牲口棚、凉灶、工具杂物堆放用。木门上多留晃窗,不留晃窗的上坎留半尺空隙,备冬季做饭出蒸气。中间屋左右各垒一锅台。窗户为木制条格窗,糊纸刷桐油以防水。
砖房
按贫富财力和用砖形式分三种。①砖打斗房:砖为青砖,是马蹄窑烧到火候在窑顶用水淋下焖火而成。砖砌下简五、七、十层不等,泥口砌砖,整砖外皮,半头砖为里,槽填碎砖头为老台;老台以上一般五层,上铡苇简,简上五至三层后一层卧砖花丁,上一层斗砖,即砖侧立,以减少用砖,卧砖斗砖交替砌筑,砌墙时外砖内坯,跟斗砖用大坯,跟卧砖用烧砖用的小坯子。檩多用榆木、松木。
房沿为棱角檐和抽屉檐,各取所好;也有用冰盘檐,但砖要磨制加工,为较富裕农家所采用,临边要拔哨,檐侧两山头磨砖砌直角形微凸,檐头多挂布瓦,用勾檐滴水等花瓦,俯瓦也有的用桶子瓦。如两出水,后檐也有砌女墙留水沟的,如一出水后檐砌矮墙即可。三间房的当中一间称外间屋,门侧左右留夹门窗户,门上有晃窗,室内左右锅台,土坯盘炕。烟囱在山头中前部。
建成后外墙勾缝,白灰加少量青灰勾缝后用青灰水刷墙以防日晒雨淋。檐头瓦用灰夹垅,刷青灰;后抹内壁,钱多者白灰抹内墙,钱少者用掺灰泥。屋顶除檐瓦部分以外与坯房顶相同。
卧板砖房:为富裕户所采用。外墙用砖平砌,泥口,备里用坯,墙中部多用一层满丁砖,以增加砖坯结合。檩多用榆木、松木。其余与以上两种房相同,房间山墙很少有用柁的。但在左各庄、滩里等大洼地区,为织蓆方便多盖两通间,用一柁,炕与灶台间设一矮墙,蓆片可从上搭过去。以上两种房俗称里生外熟。
少数富户或兼营工商业者及为官者建房,则光用砖不用坯。下简挑灰灌浆,必须是新砖。墙角有用条石的,也有挑灰砌砖到顶的,除两边山头,中间隔山用坯,用大柁二柁,或不砌山墙用木板隔山。如取硬支硬架式,前檐用顶柱水檩,或前插一廊,屋为瓦顶,檐为磨砖对缝,机线灰,室内仰脸灰或纸糊顶篷,方砖墁地,设置豪华。再有走马门楼,左右厢房,倒坐南房客厅等。
大门
贫家有用木棍柴草绑制的,有用木棍钉制的。稍好些则为砖门楼,朱红木门。富农大户官宦人家则有磨砖对缝,刻花雕石砌门楼,门外摆设石狮等。
过去农村里盖房,一般小村是每一家一个人,大村分片办事,某一片里每家一个人,大伙助工,每天三顿饭,窝头、咸菜、菜汤。上梁那天吃一顿菜馅包子,称上梁包子。脱坯活累,自请身强力壮的小伙子。富裕农家要请木匠、瓦匠师傅,要开工钱。村里人家在垒下简后,亲朋邻里送粉条、豆腐、烟酒等礼物,称为“压简”。用砖多是用秫秸、滑秸换,用小麦、玉米换,很少用现钱买的。
室内照明用灯
以前是一种黑油灯,用絮棉捻成条状,放入灯碗,一头在灯碗的沿上点燃。清末民初开始用煤油灯,比黑油灯方便而亮度增强。黑油灯是灯光如豆,煤油灯就灯光大多了。富裕人家可以点“泡子灯”,就是煤油灯口有插座,上罩玻璃灯罩,比普通煤油灯亮,再有就是吊灯,有罩,又称保险灯,可吊在屋顶上,比普通灯费油。车船用一种白铁皮管与铁丝制的加罩提灯,也称马灯,是可防风雨的。
在过年节时也点蜡烛,一般用红色的,可点灯笼,鄚州出的干碗蜡较有名。人们平时用火柴(旧称洋火)也特别注意节省。家庭都自制一种“大取子”,就是把麻杆劈成条,截成六七寸长,一头削尖,在尖头沾上硫磺,用时在灶膛里的炭火中引燃,或用火镰打火。方法是用火镰、火石撞击,打出火星引燃火绒,然后将火绒伏在硫磺上。火绒是用蒲*掺火硝搓成的棉状,浅*色绒团。
居住情况的改变是在二十世纪80年代后期,农村农民开始做生意,外出打工,自己办厂子,手里有了钱,里生外熟式的住房逐落伍,取而代之的是红砖红瓦房。此房均为尖顶,有一连三间、四间、五间,砌砖多有水泥砂浆,有的还打钢筋混凝土的地梁和圈梁,瓦是大片的机器瓦,门窗也很少用木制的,多为铝合金的。在农民兴建新房高潮中,原来集中在村子中间的旧房逐渐被废弃,由此不少村庄形成了空心村。
进入二十一世纪,为数不少的县城居民自家盖楼房,特别是临街的地面,都盖成2-5层楼房,或自己经营商业店铺,或租给商家。普通城镇居民的居住环境也发生了改变,一些机关单位集资盖职工宿舍楼,开始每户居住面积约在70-80平方米,后来发展到-平方米。年左右,县委*府对机关集资盖楼进行了限制,此后,房产开发商大量开发商品楼。在农村,一些自办工厂的农户大都盖起了楼房,有的农民也自己盖起了专为居住的楼房。
2交通工具
过去主要有轿、车、船、马等几种。汉代开始有轿,分2人抬和4人抬。县官出门坐轿,青年男女结婚时,男的坐官轿,女的坐花轿。
从前人们出行主要是靠骑驴或两条腿走路,需要携带行李物品,就要背、扛、挑。条件好些的用小推车,也是木车轮,小推车分平车、*头车、王八脖子车等式样;再好些的是驴、牛、骡马车,多数是死轴车,车底盘沉重而结实,车轮用铁箍,铁车瓦;也有花轱轳车,是用木制辐条的较轻便的大车,这是承载量大的运输工具。富豪之家出门骑马或坐马拉的两轮轿车,虽为木质但制作精细,装饰豪华,箍头包角多用铜铁雕花,车上面有布帷,前面有轿帘,主要是供人乘坐。洼里有水时交通工具为木船,冬季结冰用冰床,本地称拖床,人力撑动,自行车很少。
年后,小推车渐改为铁瓦圈胶皮轮胎。农村生产队50-60年代开始用马拉胶轮大车,县还专门成立了大车工会,从事县商业物资的运输工作。60-70年代,县领导到地区开会,由交通员骑摩托送至邻县霸州,在这里倒客车。公社干部到县开会,骑自行车,偶遇大雨道路泥泞,只能用拖拉机送。
70年代末,80年代初县委、*府各有一辆吉普车,一下乡,便引来众人围观。县组织村镇、机关干部参观则调用商业系统的货车,在乡村土路上转,尘土飞扬。这时县城已有通往北京永定门车站的班车,票价是单程3.30元;通往天津小树林的班车单程车票是1.90元。县境内办事,主要靠自行车。而农村骑的多是独流镇出的铅皮水管架子的“笨车”,可驮货二百多斤。机关干部多是凭票买的天津产的飞鸽牌、双喜牌(文革中改为红旗牌),上海产的永久牌、凤凰牌,特别是凤凰牌大链盒坤车,在县城也不多见,青年人常以骑此种车为自豪。
20世纪80年代后期,小柴油三马车应运而生,后来有了摩托车、汽车、农用运输车等。县城机关单位,购置了各种牌子的轿车等交通工具,以后中央发文严格控制社会集团购买力,有的单位又以私人名义上牌照公用。年以后,国产轿车品种越来越多,豪华轿车、公务用车、私人轿车应有尽有。年以后,单位用车越来越好,私营企业主也大多购置了高档轿车,单位效益好的职工也购置了私人轿车,以车代步的时代开始了。年,京九铁路通车,文安设火车站,从此文安公路铁路都通了车,出行极为方便。
进入21世纪,乡镇村街公路畅通,公交车跑遍全县,县城有出租轿车和小公交车。长途至京津、省会以及外省市,每日有几十班车。而私家轿车占据了城内交通的主流,去京津廊坊办事,当天往返已经是很方便的事。但同时也出现了一些弊端,城内交通拥挤,经常堵车,车流高峰时,反倒不如步行方便,在节能减排的号召下,骑自行车,步行反倒成为时尚。
历史上文安水上交通曾经特别繁荣,大清河是天津至保定的交通大动脉,河道航运主要是拖轮(俗称小火轮)拉驳船,洼淀主要是木船,年闹洪水,海陆空三*救灾,曾用过小汽艇。水灾过后,文安逐渐成为旱区,河道干涸,水路交通消失。
3农具工具
铁器类均为烘炉打制或生铁铸造。生铁制的有:犁铧、犁铧镜子等。锻制铁器有锨、镐、锄、镰、挠钩、禾叉、小镐、二齿、三齿。竹木之类:叉子、扫帚、大叉、木耙、木锨、大小刮板、粗细筛子、笸箩、簸箕、粪筛、草筐、背筐、挑筐、抬筐、土篮子、花筐、浅子、独轮手推车、平板推车、王八脖子车、旱拖床、平车架子。
铁木制品类:
老耙、犁杖、耘锄、种耧(单、双腿)、粪耧(单、双腿)、犁钩(在潮湿泥地上抢种套在单腿种耧的下脚上用)。
石制的有:砘子、碌碡、大小碾子、磨。苇编:篓子、席、盖垫(锅盖)、席包、鱼包。还有水桶、瓦盆、瓦罐、水缸、扁担、铡刀、板凳、大死轴车、花轱轳车、牲口輓具、升、斗、布袋、网兜子、柳斗子等。
随着农业机械化程度的提高,上述部分农具逐渐退出舞台,取而代之的是小型拖拉机,和与之配套的旋耕犁、播种机、收割机等等。原来的农具只有少数农民还存放在屋子角落里。
4文体生活
旧时儿童游戏主要有:捉迷藏、投老鸹窝、跳房子、脱模子、弹球;后有扭秧歌、打花棍、踢毽子、扔沙包、摔跤、嘎啦老牛、撞拐、得(dei)檯(tai)、砸杏核等,60年代后女学生兴起跳皮筋等游戏。年前后开始有矿石收音机,后来发展为三极管(晶体管)收音机,随着科学技术进步,收音机已成为一种廉价消费品,甚至是一种玩具。20世纪50年代在大红墙(医院)广场上映抗美援朝纪录片,夜间放映,县城四门人群拥挤,经久方散。60年代建人民礼堂后,在室内看上了黑白片电影,后建电影院,双机播放35mm彩色影片,从年起,文安开始出现电视机,当时要架设几十米高的天线,县城内电视天线以粮食局的最高,达60米。后来渐渐发展至彩色电视机,之后背投电视、液晶电视等大屏幕彩电也应运而生,电脑宽带网普及全县各个角落,有线电视网覆盖全县。众多鲜活的文艺节目,可满足不同人群的欣赏要求,使民间说唱艺术渐趋消亡,一般戏剧也渐渐失去观众,原来儿童中很普及的游戏也逐渐消失,新兴起的则是用与电视节目、动画片相配合的一些玩具玩的游戏。
5衣被服饰
清末民初人们穿衣戴帽和鞋袜类,一般都是自己家手工缝制,富裕之家和经商铺户的穿戴,少数在成衣铺、鞋帽店购置,讲究的要到京津保定去买。
在过去很长一段时期,种地的庄稼人,男人对襟褂子,缅裆裤;女人是大襟褂子,右掖系扣。富裕的,有点身份的人穿大褂,也叫长袍,是带大襟的。普通人,庄稼人在结婚时或有喜庆做客时也穿大褂,平时是短衣短褂。夏季多光脊梁,穿裤衩,光脚,图省衣裳省鞋袜,干活回来坑边涮涮脚。
上衣大多是钉扣绊的,也叫蒜疙瘩,自用斜布条缝成绳捻,手工编制的,也有订带子的,这大概和从前用捶布石洗衣有关,不怕敲击。很少用金属、塑料(从前叫化学的)扣子或摁扣。富人一年四季讲究是单夹皮棉纱,穷人是毁了单衣做夹衣,拆了夹衣洗后补好,浆过之后装上棉花套子就是棉衣,有的是补丁摞补丁,即所谓“庄稼人三宗宝,丑妻薄地破棉袄”。
女人穿带大襟的上衣,很少穿对襟上衣。春秋两季穿夹衣、夹裤。后有一种绒布,俗称搭拉绒可做夹衣、坎肩之类。冬季棉衣裤,穷人是多年陈棉套,富裕人家新棉絮或毡棉;羊皮袄以小羔皮为上,狐皮、貂皮则为更贵重。穷人冬季捡柴、打苇则用做粮口袋用的粗线大布做裤褂,挡风御寒,而且结实耐穿。
做衣服用的布匹有自己织的土布,俗称小粗布,有织布厂出的叫洋布。年后,在县城内,尤其是机关干部中间,以灰色中山装为流行,女式则是双排扣,大翻领为流行。年以后的几年中,男女都流行穿*装,戴解放帽。年以后,时兴喇叭裤,进入二十一世纪,服装样式变化很快,人们以自己的喜好、个性,选择自己的服装样式。
穷人春秋很少戴夹帽,中老年用布、毛巾包头,后有八角帽、便帽;富人戴礼帽。夏季戴高粱秸皮编的草帽,好的为麻绊草编制,后有麦草辫帽。冬季棉帽多自家缝制,好的有皮帽,为灰鼠皮。还有毡帽头、风帽、毡帽。儿童多做成老虎头式,加工细致,剪贴刺绣,或与披风斗篷连在一起。
鞋袜农家都是妇女自做,一般鞋用小粗布鞋面,好的用斜纹,富人用礼服呢。先用破碎布刷浆糊打夹纸,做鞋帮,纳鞋底。样式有圆口、方口、双脸等,棉鞋多为大饺子式。有实纳帮、软帮之分。富人有的买鞋,如京津盛锡福、同陛和名店,冬季“大云子勾”鞋头。袜子自制布袜,如靴子式,纳底包头包根,穿时打一四方包脚布;线袜为自纺割线请人加工织成。洋袜为富人所穿,毛袜均为自家手工织成。线袜易破,每家都有一种“袜板”,套上袜板方宜缝补。缅裆裤肥大,要用匝腿带,是织成的,两头留穗。鞋破了补前包头后包跟,底部钉前后掌。
穷庄稼人冬季泥里冰上干活穿牛皮绑,是用牲口皮剪片,冲眼,好麻(苎麻)绳穿孔,内垫滑秸,晚上脱下用盐水浸泡。手巾用布片、唐布手巾,很少用羊肚手巾。年轻妇女过年过节穿绣花鞋、割花鞋。小孩是割花鞋头,或老虎头、猪、猫等图案割剪补绣,钉带或穿带的。枕头两头也绣也割,也是一种手工艺品。
腰带多为自制布带或绳子,干重活有一种前用轮带,两头包布的“腰里硬”,也有的全轮带前用铜铁扣。夏季扇子是用蒲棒,三菱草编制,既扇风又打蚊子。再好的是蒲葵扇、活禽类羽翎扇,还有纸折扇,多为富人、商人用。
农家妇女都会编织席、篓、盖垫之类的日用品。门帘、被褥有用针线穿缝捏紧自染的花蓝布,图案为小花、蝴蝶之类,除集镇有染坊,大多自染青蓝布。衣被用布大多为小粗布(面为一尺至一尺半。是自己纺棉花成线用土织布机织的,也有由别人织成售卖的。)、大宽、大五幅、十斤布、高阳尺、斜纹、府绸、麻线、软缎、搭拉绒、礼服呢等。
6首饰
旧时妇女多佩戴耳环、手镯、发钗、簪子等等(以白银制品为多)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渐少,“文化大革命”中绝迹。到了20世纪90年代,随着经济条件的好转,妇女佩带高档首饰成为时尚。年青女子订婚要买戒指,从*金、白金到钻石,品类繁多;有的还佩戴*金、白金项链;*金、白金手链;*金或白金耳环;老年妇女佩戴金手镯,金项链,金耳环;有的男人也戴金戒指、钻戒、项链等。
7流行发式
男人清朝以前成年人不剃头,挽起来捆住,有的用簪子横穿。清朝开始剃去四周,中部梳成辫子,垂于后背,劳动人民为干活方便,把发辫盘在头上。民国时剃去发辫,多留光头,有文化或有身份的人留平头或分头。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留分头者渐多。改革开放以后男人的发型呈多样化,有平头、寸头、分头、背头等,也有梳成女人头型,有的青少年还染红*等颜色。
清朝前,女人长发,额前留齐眉穗,结婚时把额前发向上梳,请人用线绳斜拉,剪拔去前额及脸颊周围毛发,往后梳起成发髻,俗叫丢,成年妇女有用网络子兜住,或卡成鸭子尾巴形。民国初年,流行剪成短发或梳辫子,未婚妇女由单辫后改为双辫。改革开放后,发廊遍及大街小巷,妇女的发式因人而异,千变万化、千姿百态。年轻的妇女还染成不同颜色的头发。封建社会时妇女裹脚,使脚骨畸形发育,尤其对劳动妇女其害尤甚,民国初年开始放脚,使妇女由身体方面得到解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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